大學時代參加社團,認識大我一屆的學長,他為人風趣體貼,我們常在一起辦活動出團,漸漸也培養出了默契。
他畢業前,有一天送我回家,在騎樓下,我終於答應了他的追求。也許是太興奮了,他馬上就拉著我上車返回他的住處。空無一人的房間裡,既曖昧又緊張,他不熟練的捉著我的手帶往他的身體,快摸到之前,還是處女的我尖叫一聲將手縮回來,這一叫也將他叫醒了。
「等妳再長大一點吧!」他愛憐的摸摸我的頭。直到我畢業前,我們約會只有牽手接吻,也許是沒辦法做愛,每回接吻,他的雙手總是用力揉捏我的背部,好像在克制體內的衝動。
出社會後,為了給他生日驚喜,我瞞著他定了一間汽車旅館,不知情的他又驚又喜。房間裡,我們熱情又笨拙的解開對方的衣扣,從一個深深的法式舌吻開始,接著耳鬢、脖子到腳尖,或許期待許久,他動作稍嫌粗魯,但卻勾起我想被佔有的愛慾,我放大膽子幫他服務,感受他身體的輕顫。
檄械小雄兵帶血絲
愛的蜜汁在雙方的催情下早已氾濫成災,從沒試過男女之事的我,還是痛的叫了一聲,隨著他擺動的姿勢越來越大,我也越來越high。
「啊!」一聲,他終於射出囤績已久的小雄兵,不過,他檄械流下來的液體不是乳白而是有血絲,我們嚇壞了,穿上衣褲直奔醫院檢查。
「是血精,醫生說可能是太久沒有性行為的緣故。那以後要麻煩妳常常幫我『通一通』囉。」」聽他這樣說,我鬆了一口氣但紅了臉。後來,他不再有血精現象,不過每回想到他為我禁慾「見紅」,就覺得十分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