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攝影的我想起故鄉有條著名的老街,15年沒回來了,舊地重遊竟遇見青梅竹馬美珍。她坐在輪椅上,若非撞見她這等際遇,恐怕我會裝成路人,與她擦身而過。因為,她正在一家老牌妓院門口。
「你怎麼在這裡?」容貌還是很清秀的美珍認得我。她不良於行,卻仍和15年前一樣充滿活力,與幾個女人說長論短。
我留意到美珍身邊的女人,全是約40歲的妓女。美珍一分鐘前的淊淊不絕一下子沉靜下來,她應該發覺我的神色不對了。
「美珍!你小時候的男朋友回來囉!」旁邊的「資深性工作者」們起哄著,我認出她以前的老鄰居阿葉姨。半推半就下,我們找了一家85度C正要坐下,卻見一名歐吉桑用好色的眼光看著美珍,她臉色頓時垮了下來,扭捏地問我可不可以送她回去。
她已不住以前的家。「妳這些年來怎麼了?」
曾經巨乳俏臀細腰
5年前的一次颱風天她出了車禍,失去了下半身行動力和心愛的男朋友。她拿出陳舊的相片指給我看,那是一個流氓,全身刺青,但能感覺到美珍很愛他。相片裡的美珍很火辣,巨乳俏臀小蠻腰,還有濃濃的江湖味。
「為了他,我和家人鬧翻了。」離家出走後男友卻死了,成了傷殘的她沒法生活又不被家人接受,只有阿葉姨那家色情旅館收留了她,一同租屋在這裡。
看見孩提時代的「未婚妻」變成這樣,難過的情緒多少有一點,那些老相片裡還有我們小時候的影像。我們聊著這些年來的故事,童年時代的感情湧上彼此心頭。
天氣炎熱,美珍背上發癢,我不好推辭便幫了她。掀起她的上衣,看到美珍的背上也有刺青,是個拿著扇子遮住乳房的古代仕女。當我的指尖在她背上滑動,不知是這刺青上的美女?或是和美珍柔弱身影不相符的巨乳?還是得知她早是朵紅塵花的關係,竟讓我下體有了反應。
解開褲子手指玩弄
「謝謝你沒有看到我就跑掉了,初戀情人。」美珍臉色泛紅,把上半身完全赤裸在面前,解開我的褲子用手指玩弄。我的反抗在完美的享受前蒸發了,在此之前我從沒有這種被挑逗愛撫的經驗,我賢淑的妻子在這方面當然不如美珍。
我想褪下她的裙子,但她說下半身有很多疹子。她全心全力對我吞吞吐吐,讓我體會了一次難忘的經驗。
激情爆發完,看著她默默地拿著衛生紙擦嘴。心底不禁揪痛的我伸出手想搭她肩,但被她推開。「下面的嘴不行,我就只靠這張嘴討生活了。剛剛是招待初戀情人,下次就要收費了喲。」美珍緩緩用上衣遮住乳房。
我笑了笑,「可以讓我為你照相嗎?妳的背很美。」美珍拒絕了,但她的樣子會印在我的腦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