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總覽
不出長久以來傳言,扁家果然不只海角七億,還有海內七億及更多,數目越查越大,扁珍的膽大妄為也越令人心驚。如同施明德說的,陳水扁的髒手所及,超乎想像,「他不是全世界貪腐最多的總統,卻是全世界犯罪之後,行為反應最差勁、最惡劣的總統。」但比這更不可思議的是,綠營還有一群成名露臉人士繼續挺扁,堅持他沒罪,或相信他是被馬英九陷害,被統派媒體妖魔化,被司法羞辱,羞辱前總統就是羞辱台灣人,切割阿扁就是切割綠營。上述反應可以統稱之挺扁集體歇斯底里。
是非不明如「狂泉」
歇斯底里本來就是誇張反應,具有知覺或不知覺的表演性質。集體歇斯底里更進一層,是以誇張及表演情緒互相感染,看似義憤填膺,其實更多認真作假(裝瘋賣傻)。他們不知道扁犯罪嗎?知道,但要假裝他沒犯罪,或相信他被陷害。於是各種「合理化」辯解傾囊而出,進行想像的作文或推理比賽,在封閉的綠營流傳,以便製造「脅迫從眾」效果。例如你(包括蔡英文)不跟著挺扁,你就是背叛,是自甘受敵營分化,或被藍媒洗腦。
他們把是非善惡分明的人叫做被洗腦。其實他們才是在大肆洗腦,不只洗綠營的腦,也洗自己的腦。像中國先秦寓言中的「狂泉」,要直到每一個人都喝下狂泉,和自己一樣不正常為止。群眾心理學鼻祖樂邦就說,群眾運動中的個人心理變化如同催眠術,是一種集體催眠。而負責催眠的正是黨派領導人或群眾運動中的帶頭羊。
為什麼在是非已如此分明,阿扁已被看穿「為了保護自己一人,不惜毀滅一黨」的情況下,還有那麼多成名露臉人士堅持挺扁或反切割?因為他們心目中只有扁,只有自己利益,或只有派系運作,沒有民進黨的死活,更沒有台灣的前途。貪腐對他們而言既然等同建國基金,台灣的前途對他們而言自然也等同貪腐治國,當然越貪腐就越正確(正派),越接近建國目標了。
這種反是非反善惡的態度,正是集體歇斯底里的特色,情緒勝於一切,理性毫無地位。而主導這一切的「陳水扁們」,則是橫下心的偏執狂、復仇狂、犯罪者,是賀佛爾列舉的群眾運動兩種主導者中的第二種,即卑劣分子。賀佛爾說人們往往依據最卑劣的人去衡量一個群體,「卑劣分子所以能對國家、群體發揮顯著影響,因為他們對現狀毫不尊重。」此一看法也符合經濟學上的葛雷夏姆定律,即劣幣驅逐良幣,也就是壞東西總會得勢。當大家都為扁家行為羞愧得無地自容時,只有最不知恥、最卑劣的人敢挺身而出,向社會良知及理性宣戰,劣幣驅逐良幣!
缺乏個體的獨立性
魯迅曾把聚眾滋事的義和團式行為稱為「合群的、愛國的自大」,其實更合乎現代的說法是集體歇斯底里。諸如在戲院中大喊失火,造成集體驚恐,在足球場中大喊獲勝不公,鼓動集體暴動都是。樂邦對拉丁民族在群眾運動中表現的集體主義傾向非常反感,認為他們只有宗派的獨立性,沒有個體的獨立性,所以說是躲在群體名義下犯罪,缺乏英國民族的個體獨立性。
越多的個體獨立性,就越少集體歇斯底里。就此而言,有英國作風的蔡英文,顯然比綠營那群「陳水扁們」更少破壞性,更像現代政黨領袖,更合乎民主特質。